她不是以卵击石,而是以棉花击石,就算伤不到那个坚不可摧的巨石,她自身也没有任何损失!
这样一来,哪怕陆薄言狠得下心想推开他,都不行了。
所以,许佑宁说得对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女人的杀伤力。
“……”米娜一脸无语,憋着怒火忍着翻白眼的冲动,怒声说,“你确定‘相提并论’可以这么用吗?文、盲!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不甘示弱地看着穆司爵,“不要以为我不知道,你在说我傻!”
第二天,记者们终于不去陆氏门口围堵陆薄言了,转而想办法在今晚的酒会现场攻陷陆薄言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顿了两秒才说,“我来告诉你,我和佑宁已经做出决定了。”
“在这里等我。”陆薄言说,“司爵那边结束了,我们一起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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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手下拍了拍米娜的肩膀:“习惯就好。”
陆薄言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汗,手上攥着快要化完的冰块,脸色苍白,却又有着不太正常的红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震了一下,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答应穆司爵,她回过神来的时候,已经在上面了……
电梯门一关上,许佑宁就叹了口气。
她愣了一下,目光近乎着迷的停在穆司爵的脸上,说:“我看来看去,还是觉得你最好看!”
更大的威胁已经毫不留情地袭来,许佑宁却还是舍不得放弃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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